翁城,我们来了!但见此地:山川秀媚,土地肥沃,民风淳厚,人物磊落……我们行走,我们看见,我们阅读,我们感受,我们沉默,我们呼唤,我们耕作,我们收获。行走美丽中国,助力乡村振兴。即日起,本院特推出“翁城日记”,用志其事,以壮我行。
2024年11月20日 星期三 广州
今天下午,专访刘斯翰先生,拍“粤人诗说”。刘先生谈得很好。他也对唐朝诗人卲谒进行了点评。卲谒是翁源人,故别加属意。
今天,视频号“另一个小王老师”发出了第一条“小王老师说诗”,效果不错。孟总留言说:翁城师母。
另外,“翁城李白”也在持续更新中。“翁城李白”要成为一个大IP。
昨天上午、下午还有傍晚,来了三批客人,都带他们看了研究院大展厅里正在展出的大画。故事重复讲了三次,确实有点唇干舌燥。其中,来自浙江的客人问:展出的作品属不属于岭南画派?我说不属于,可以归入文人画。他们就问岭南画派和文人画的区别。我说区别是非常大的,这种区别不是技法、面貌的区别,而是根本价值观的区别,即“为己”“为人”的区别。具体说来,就是“岭南画派”更多地要为现实服务,而文人画更多是追求自适、自由,希望能够更好地和现实保持距离,拒绝工具化,正是因为这样的价值观,故能够充分遵循艺术发展的规律,最终成为中国传统文化里边特别重要的品类。
不过,中国艺术也有极重要的传统,就是儒家提倡的“成教化、助人伦”,这也是艺术工具化的一种。
也简单介绍了几张大画的创作过程。《蔼若融然》是其中最具戏剧性的。我开玩笑说,这画一开始画坏了,要扔掉,一看这张丈二宣纸很贵,200来块钱,舍不得扔,于是我就捡起来收拾,结果是越收拾摊子就摊得越大,最后画面主体变为了我画的石头。后方土先生过来,说这张画很好,他要补几笔,结果琢磨了半天,最后只是拿起毛笔,在左下角轻轻抹了几抹淡绿色。再后来,刘斯奋先生一见到,大表惊异,说这张画完全突破了旧有花鸟画的构图规则。确实,我们对这张画是颇为得意的,因为它确实有一种特别复杂又特别简单、特别热烈又特别清冷的感觉。
还有一张,原来是挺好的,后来随着合作深度的加深,竟然没那么好了。在没有加上小鸟和桃花之前,它是毫无边际的大海,加上后,一下子就变局促了。我举了个例子:八大画鸟,很多时候整个画幅只有一只小鸟,此时此刻,八大要表达的,是“小鸟在宇宙中”,加了石头,那就是“小鸟在石头上”,两个境界,天差地别。
为了迎接客人,还专门在我们院子的门海里摘了些铜钱草,这些铜钱草是我见过的最硕大的铜钱草。铜钱草和荷花就长在门海里,非常有意思,荷叶越变越小,铜钱草越变越大,估计就要等大了。在同一生态系统里,它们互相渗透,互相同化,别有意思。
撰文/张演钦
编辑/王绮彤
审校/赵旭虹
核发/张演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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