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城，我们来了！但见此地：山川秀媚，土地肥沃，民风淳厚，人物磊落……我们行走，我们看见，我们阅读，我们感受，我们沉默，我们呼唤，我们耕作，我们收获。行走美丽中国，助力乡村振兴。即日起，本院特推出“翁城日记”，用志其事，以壮我行。
2025年12月22日 星期一 广州
一早回来开会。下午颜长江来研究院，聊了一会。他的《崖山残卷》要移师深圳展出。闻之冁然。
其实，我以为他是来跟我聊杜尚的。几天前跟他有过一次交流，其中谈到杜尚。最近看《杜尚访谈录》，有些心得，可以交流。跟他聊天，他可以给我很多启发。而且，能和颜公这种级别的朋友聊艺术，何其奢侈。
比如说，杜尚是如何具备禅宗智慧的，就可以深聊。杜尚是否深究禅宗，不知道，但有悟性、有天分者，便有暗合的可能，就像六祖慧能，小时候乍听金刚经，便得顿悟，实在是非一般人。杜尚肯定也是非一般人。
之前我说过，贡布里希有一句话，说“没有什么艺术，只有艺术家”。我是不太认同的。艺术可以是绝对的，而艺术家则绝对是相对的。人为什么伟大？“人皆有佛性”，但佛性得显现了，方能超越。甚至，人之所以为人，是因为“有佛性”。佛性就是绝对的。人而为天，人而为佛，便是“至人”，便是天便是佛。所以，所求者实在是天性、佛性，而非人性。类比一下：可贵的是艺术，而不是艺术家。杜尚消弭了艺术和生活的界限，可贵者并非艺术变为了人生，而是人生成了艺术。艺术和人生的界限既然消弭了，则何来这种种区别？有的，实在是第一种“见山是山见水是水”与第二种“见山是山见水是水”的区别。
上午，小王老师和以杰到翁城，先是动员孩子们在亚克力板上抄翁城孩子的诗，然后到翁城菜市场展出。把翁城菜市场打造成诗歌菜市场，是我们不变的目标。下午小王老师去仙鹤学校讲课。明天下午，还要在翁小办冬日诗会。
作者丨张演钦
责编丨王绮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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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审丨张演钦